太子仿佛并不惊讶,冷嗤一声,道:“就猜到是他从中作祟,要不然那十年前本该完胜的,却阴差阳错打了个惨胜。”
贺章之颔首,又道:“秦海嘴里已经挖不出什么消息了,我便了结了他。我们的人还在假装着秦海与刘丞相的人联系,一时半会儿刘丞相是绝对不会发觉此事的。”
太子促狭道:“我就说秦海到了你手里会乖的像头温顺的羔羊。”
贺章之蹙眉苦笑:“你就别揶揄我了,我那几日回府就算换了衣裳也是一股血腥味,害得我解决了宋衍庭后,就立刻换了衣裳,生怕被我夫人给发现。”
太子打趣他,斜着眼笑说道:“谁让你能者多劳呢。”
“刘丞相不会一直在府上装病的,等他病好了上朝,就有好戏看了。”
贺章之和太子一直拿刘丞相没有办法,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刘丞相是个老狐狸,分明做了很多事情,但就是查不到跟他有关的线索,可见他有多么谨慎。
“所以,先架空他,分散他党羽的凝聚力,到时,一个只留下一副躯壳的丞相,还有何威严可谈?”
太子与贺章之对视一眼,满是信心,二人一拍手,充满了干劲儿。
他们所在的书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