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滑脉,已是老夫的错,如果再收下姑娘的荷包,这张老脸真是没处可放了。”
玄秋看他愧疚的神态,腹诽道:得亏你没诊出,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二人一番交谈后,玄秋拿着大夫写下来的安胎方子,便又送他出了府,有仆人问玄秋怎么又请来了大夫,皆被玄秋的眼神给堵了回去,低着头不敢在招惹玄秋。
玄秋再次回了屋子后,就听到崔婧雁的反问,她迷茫的问道:“...我...该怎么办为好?这个孩子能要么?”
玄秋能处理得了老大夫,但没办法处理好崔婧雁的事。她咬了咬唇,说道:“我现在出府一趟,我得先问一问主子。”
崔婧雁像是被玄秋口中的“主子”给刺激到了,她想到陆纭纭此刻的日子,眼中情绪一变,她抓着玄秋的手,语气阴森道:“不准去,你不能去!你告诉贺章之这件事,他一定会让我把孩子打掉的。”
玄秋愣住了,但崔婧雁的指甲抓的很疼,让她很快回了神,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这个意思是,你并不想打掉这个孩子么?崔雁儿,你是不是疯了!这个孩子是谁的种,你比我更清楚!”
崔婧雁抬起头来,神情偏执张狂,她渐渐露出笑容,刚才的迷茫无措好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