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之倚着车厢,俊逸的眉眼满是愁色,他握着陆纭纭的右手,神情哀伤,呢喃着:“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所以请你,一定要醒过来。”
巧玉偏过头,忍住落泪的冲动,纭夫人这么好的主子,可一定要长命百岁!
贺章之叮嘱她们二人好好照顾陆纭纭,随后就跳下马车。
他看见被绑成死猪一样的弓箭手,面目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往树桩上撞,砸的他额头烂了大片,鲜血直流。贺章之让人把他捆在树上,他不是喜欢射人吗,那就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贺章之拿了十支箭,处处射中要害,直到最后一箭,他瞄准了弓箭手的胸口,眼眸含着杀气,随着“噌”的一声,箭羽钉在了树上,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将他和梁宥晟的尸体拖出去喂野狗,其他人火烧。”贺章之掰断了弓箭,神情淡漠,他身上的长衫还有暗色的血迹,衬的他阴鸷冷情,贺章之遥遥望着北边,三皇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这本该去向靖州的人马在官路上停了下来,扎营休息,贺章之简单吃了几口便回到马车继续守着陆纭纭,见她还未苏醒,心情愈发的焦躁。
巧玉给陆纭纭擦着脸,一双眼睛红肿,贺章之见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