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课以外的其他无关紧要的课程上。甚至政治课他都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就虽然听上去不可思议,但我老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仅是这样要求我这个学生,他同样是这么严格的要求他自己。”
沈寒露说:“嗯,说实话我虽然不赞同你老师的观点,就如果让我这么来,我肯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学校学习,有的课程其实是让你增长见识的同时也在给你解压。但是如果像你老师那么专注的话,确实对研究比较有用。所以你是被他说服了吗?”
刘和苦笑:“我应该不是被他说服,而是怎么说呢,就他当时那个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我要当他的学生,也就是从他那里学到他毫无保留的知识,那么我就得听他的。甚至连时间怎么安排,就几点工作,几点学习,几点入睡,几点吃饭,这些都得听他的。但是如果我非要当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那么他就只会把课本上该教的那部分教给我。他是非常固执的人,如果我想要学到东西,就必须听他的。”
沈寒露不解:“可他自己不也是帝都大学毕业的么?”
“对,正因为他自己的经历,才会形成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在大学期间,一些无用的课程侵占了他的时间。他上学期间,正好经历了九一八。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