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去县里头念了初中,一个月才回来一两次,每次见面都笑嘻嘻的,还以为她性格改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泼辣。
手被人拉住,沈寒露直接伸脚冲着刘玉娟的膝盖踹下去,然后同拉她的人说:“没事,我不打她了,我就是要同她说清楚,这位大妈,咱们今儿可是你先张嘴诅咒我大姐二姐离婚的。按着我以前的性格呢,你说了这样的话,我就该揍你一顿。但我没揍,为什么呢,因为我尊老爱幼,觉得您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所以我就言语警告了你。而我所说的这些呢,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你们随便问个妇联上班的,就知道真假了。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您是真的应该灰溜溜的下车。可您不啊,您还要继续说你女婿把我们送进局子里。您羞辱我就算了,您还羞辱我娘。你说你自找着讨打,也就不能怨我要打你了。”
刘玉娟被沈寒露踹的摔在驴车车板上,气的脸都红了。
沈寒露很认真的看着她,压低声音对她说:“大妈,您也别气,我这真没发什么大火。您呀,真的得改改您这出口成脏的坏习惯了,不然您不止会有一个落马的女婿,就连您儿子,都会有一个□□的妈。”
刘玉娟看着沈寒露:“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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