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姚元元说:“如果她活着,我们两方对质,可以从她说话的漏洞里辨别真假。可如果她死了,你要怎么证明自己。除非我们现在就报警,把事情直接和警察说了。直接在她寻死之前,在警方的档案里留下我们的记录。不然就是找老师都没有用,因为她如果真跳河了,第一个要对此负责人的就是任老师。”
孙露犹豫:“报警?虽然她在背后说我们坏话,但为此报警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警察工作那么忙,又要抓特务,又要抓□□,把警力浪费在我们这种小事上是不是不好?”
钱雨也说:“找老师可以,但是报警不行,这件事虽然搞得我很不开心,但说白了就是同学之间的矛盾。就是报了警,这种言语之间的口角警察也不会把她抓进去。她不痛不痒的,但是我爸如果知道我报警,会把我给打死的。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要心胸宽阔,这件事我就是同他说了,他也只会说我斤斤计较。”
孙露小声解释:“钱雨她爸特厉害,是老革命,打过仗,杀过鬼子的。如果不是因为受了伤,她爸都不会转业。而且他爸真的很严格,我们厂子里的小孩都怕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