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就说:“我估计啊五妞那两个女同家里条件应该好,就像我读高中那会儿,我们班有个女同学家里民族资本家。她家里有钱,一直都是穿着小皮鞋,戴着钻石手表上学的。听说那手表啊是国外生产的,表壳上黄的部分是黄金,银的部分人家不是银子,而是白金。还有那亮闪闪的,就是钻石。可值钱了!”
何春香有些犹豫的问:“那咱们该不该给建国也买一块表啊,还是把你爸旧的那块给她戴?”
沈花忙说:“可别,娘,建国不是那虚荣的人,她才念高中,买这么好的东西只会招人眼。等她结婚成家的时候,三转一响我们四个姐姐正好一人给她买一样儿。至于我爹的手表您就好好给我爹留着吧。那可是我爹的心头肉,平时他自己都舍不得戴。”
沈花说着就乐了:“那表从五五年买回来到今年有十年了吧,娘你想想我爹戴过几回?满打满算也没三十回。也就每年过年的时候戴一下,我大姐二姐结婚的时候戴一下。我记得前几年我二伯家的沈壮哥,大伯家的山哥,海哥结婚的时候新郎官借着戴了一天我爹的手表。等还回来的时候我爹连人家不小心划出来一条细纹都发现了。还心疼了好些时候。娘,您再心疼小闺女,也不能挖我爹的心头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