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活儿。
而且为了表决心,她还死命的干,一点儿也不知道偷懒。
连大队长都说,她家五妞要是一直这么干,都能评上劳动模范了。可见沈寒露干起活儿来是有多拼。
这半个月过去了,她手上脚上磨出血泡来,也没喊疼。
何春香一直知道她这小闺女是个骨头硬的,要说性子,那是男娃都比不上。
平素里看上去乐呵呵笑嘻嘻的,和他们亲人也爱撒娇,也好说话。
实际上傲气的很,就像他爹时常担心的那样,一个姑娘家,又这么一身傲骨,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沈寒露性子犟,他们做大人的也不想和她硬来,不然就算他们以死相逼,逼着她去念高中,去了学校她也不见得会好好学习。
而且现在她也是十五六的大姑娘了,也知道要脸面了,做爹娘的也得考虑面子的问题,不能总把她当成是个小孩子。
沈寒露拗的像头牛,梗着脖子就是不松口。
别人劝没用,不劝放任她又不行,眼看着临近八月底,沈寒露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何春香急的嘴上都起泡了。
沈满囤和何春香老两口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
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