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怕疼,真是又当又立的,偏这样的她,叫季呈文看得哈哈大笑,一手扶着硬挺的阳物,举到她面前,“圆儿,欢喜不?”
顾圆瞪圆了眼睛,瞧着这丝绒状的阳物,顶端呈伞状样,却有个眼儿,这眼儿还往外溢着一丝白浊,——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握住,却是一手难握,这东西,太吓人。
她还有些委屈地摇摇头,“不,爹爹,不要了,我、我……”
然而,没等她矫情地拒绝,季呈文早就换了个姿势,将人抱起来,还哄着她道,“我的儿,爹爹教你骑马。”
骑马?
顾圆立时摇头如拨浪鼓般,“不,爹爹,圆儿不要。”
“不行,你得骑,”季呈文干脆地拒绝她,将她给托起来,对着自己早就肿胀到疼痛的阳物,将她按压了下来。
这一按,按得顾圆似疼到心上般,晶莹的泪珠子立时就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这姿势到是深,深得她身儿颤抖,似捅上她嗓子眼一样,堵得她的声儿,叫她哭不出来。
“乖,”季呈文轻吻着她的脖颈儿,还哄着她,“爹爹给你当马,你赶紧的骑起来?”
顾圆不敢动,也怕这样的姿势,她本就身娇体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姿势?“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