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脂油来,将个最粗的玉势上头都抹了个够够的,——他跪在顾皇后跟前,用着手轻轻地将那粗壮的物事推入顾皇后早就不知廉耻而张开来的腿间,顾皇后闷哼一声,眉头轻蹙,似不能承受般。
果然,这种霸道的东西,竟从顾皇后身体里带出一丝血来,让洪内侍心惊肉跳,——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顾皇后,只见她眉头轻蹙,似遭遇了大难似的,却并未训斥他的鲁莽,这才让他稍稍地定了心神,继续地将玉势往里推,却自个人儿面红耳赤起来。
他本是最正经不过的人,虽净身做了太监,也是顾皇后身边最得用的人,如今却要看着顾皇后这般儿不顾伦常的模样,叫没了根的他也跟着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那处也重新长也了出来。
但没有,他抱不得一点儿希望,只管将这个玉势往着顾皇后身体里塞进去,先是轻轻的动作,先来是迅速的动作,到最后他看着顾皇后颓然地躺在马车里,面上泛着桃花色的嫣红,到叫他不害怕了,反而还无时不盼着自己真能长出那东西来。
季世凯稍紧了些缰绳,那胯下的马也是由着他的心意,竟真的站在那里,这离得马车近了,且他耳力惊人,自是听得出来里面的声音是为着哪般,他眼里掠过一丝厌恶之色,郎声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