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脑袋在外头与她称无道妻起来,自有她的一个本事,尤其是这床帏之事,更是时时引得顾世子流连忘返,食髓知味。她含吮着顶端那处,舌尖轻舔着,双手更是捧着这粗壮物事,用指尖轻轻地抠弄着,——引得柳斌粗喘起来,也不劳她动手了,支着臀部就往她嘴里送。
他待柳氏早就没有先头的奉承了,也不管自己太长会把柳氏的喉咙给伤着,就是一股脑地将她的嘴儿权作脐下叁寸之处冲撞着,鼓胀的两枚卵蛋儿随着他的深入而次次拍在她的下巴处,拍得她下巴渐渐染了红色。
柳斌没有半点怜惜,若不是柳氏这位姑母当年想的好办法,他一个男子也不至于被困于小佛堂,只能做了这柳氏的孪宠。
小佛堂外守着几个侍卫,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往着轻掩着的窗子看进去,见着素来出了小佛堂便是端庄之态的大夫人柳氏正被柳斌入得喉咙,柳斌的物事大得惊人,瞧那大夫人明吞不下,还要张着嘴儿往嘴里吞,——她嘴里溢出了缠绵的湿液,从嘴角不能控制地滑落下来,落入她的脖颈间。
柳氏身上并未着寸缕,胸前那对奶儿微有些下垂,到是丰满得惊人,雪色的肌肤上残留着指痕并唇印,让侍卫看了眼热,又不敢往里走。
柳斌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