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股份调整,是他和景扬一年前就商议过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拿出来罢了,调整后的股份自然还是回到他们兄弟两个手上,和程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只不过,
景明挠了下嘴角,眼神闪了下,先前是没有拿走这么多的,谁让他们非要去惹程安,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长记性。
程安无父无母是不假,可她后面还有个景扬啊,上学那会儿都护短得要死,摸不得碰不得。
景明掏了掏耳朵,景扬这辈子唯一失策的大概就是当年同意离婚却没料到程安会胆大到跑了。
啧啧啧,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话果然不假。
“对,”景扬看着景母,手肘搭在沙发上,懒洋洋道:“就是为了她,签吧。”
景母气得胸口抽疼,“你可真是疼你老婆。”
景扬笑了出来,“你老公也挺疼你的。”
“景扬!”景母恼了。
“噗——”景明没忍住,差点儿笑了出来,急忙抿紧了唇,眉毛恨不得拧在一起,勃然大怒,指着景扬骂道:“老二,你说得什么话!有你这么说父母的吗?不像话!”
“行了!”景父打断景明的话,瞪着两人,“你们兄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