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宿逸甫说得没错,喝着确实挺快乐的。
宿逸甫十分大度地直接把自己面前的两壶酒分了露尔一壶,“喜欢就喝,喝完我再让他们送来。”
难得有个这么真心实意给自己面子的龙,别说一壶酒了,两壶都要他都给!
宿逸甫又看向司则仪,“你真不尝尝?”
如果司则仪想要,他就勉为其难地把剩下那壶给他,毕竟好歹也是几万年的关系不是。
“不用。”司则仪对甜酒没什么兴趣。
宿逸甫挑眉,“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
接下来的几场舞,露尔一边看一边喝甜滋滋的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整壶,完了甚至还红着小脸伸手去够宿逸甫面前剩下的半壶酒。
司则仪伸手制住露尔探过来的手腕。
露尔迷迷瞪瞪地睁大眼,澄澈且困惑,“怎么了?”
“你醉了。”司则仪陈述。
“不能再喝了。”
露尔皱起眉头,嘟囔,“什么是醉?我好着呢,为什么不能喝。”
还浑身暖融融的,很舒服。
露尔喜欢暖融融的感觉。
台上歌舞已毕,帷幔拉开,舞女们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