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郁殊仍沉闷闷应着。
只是不知多久,气氛逐渐变得旖旎起来,不知是谁先动了下,苏棠嘤咛一声,衣衫一件件褪去,蜡烛燃尽,雀跃了下,最终熄灭。
郁殊一遍遍亲吻着她腰窝的伤疤。
他见过太多的伤,却从没有一道伤疤,他看在眼中,如□□浇在心口,灼的他生疼。
吻徐徐往上,最终落在她的唇角。
只在最后,郁殊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她动情的眸:“棠棠,不要想着变心了。”
不可能的。
此生都不可能。
……
正月过后,苏棠又开始忙碌起来。
每晚回院,郁殊总满眼吃味的盯着她道:成日这般忙碌,分不给他半点时间。
见她不听不应,又道:如今冬寒仍在,怕是要忙出病来,不如陪陪他。
苏棠总是摆摆手,却仍不当一回事。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如今郁殊掌权,可万一哪日变了天呢?
她如今会帮着一些朝臣求情,替他攒些恩情,她也相信以郁殊的能力能够从权势里全身而退,可是往后风云变幻,她的铺子总能为二人兜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