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必要留在酒馆了。”苏棠嗓音幽静。
去固永镇,是为了逃避,是不甘心成为一个影子。
如今不需要了,仔细想来是她钻了牛角尖,将自己困于一隅,可其实,她只需要成为自己便好。
至于情,她能拥有,更好;不能拥有,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栾京是她自小到大长起来的地方,她想回去,她也想爹了。
更何况,郁殊在酒馆待了那么长时日,她的下落恐怕早已被有心之人知道。
朝堂、权势,是郁殊的战场。
她见过小皇帝,那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恐怕只因郁殊在她的酒馆待了诸多时日,他也不会放过她这个有可能对郁殊造成威胁的人。
她不想旁人利用自己威胁郁殊,更不想成为累赘,将自己置于险境,她爱惜自己这条小命。
离开是最好的法子。
“喂,听说了没有,前段时日京城闹了乱子?”一旁酒桌,三两酒客喝得微醺,低声交头接耳。
“可不,听闻,是摄政王爷派兵驻扎京畿,被天子以谋逆罪名软禁了,”说着,那酒客摇摇头,“可惜了……”
“这可是大罪,兄台可惜什么?”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