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说,她一直在等那个人,等了很久。”易齐喝了一大口酒,“我问她,他伤了你,你为何要等他?她说,因为她一直留着当初的那把剑,她要亲自将那把剑刺到伤她的那人肩上。”
“我在酒馆待了一年,她等了一年。第二年的月神节,我们喝醉了,春宵一刻,”易齐笑了下,“第二日醒来,她告诉我,她等的人来了,只是忘了她。所以她要离开了。”
“哦,对了,”易齐突然想到什么,“她临走还给了我一剑!分明是她睡了我!”
“我便在这儿等着,等她回来,定把我受的都还给她!”
苏棠问道:“那一剑还是那一睡?”
“自然是……”易齐的声音戛然而止,瞪了她一眼,仰头倒了一口酒,“你呢?我今日傍晚还瞧见有人在后厨忙活。”
苏棠垂眸:“所以我亲自将念想斩断了。”
当一个人开始想得到时,便是灾难的开始。
她曾经深受其害。
易齐皱眉:“什么?”
苏棠却笑了笑,再未多言。
易齐仍旧饮着酒,她便坐在对面,二人各想各的,互不干扰。
只是当酒坛空了,易齐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