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
他依旧面无波澜,仿佛不知疼痛的木人。
郁殊重新将红果裹了糖衣,转了下,而后微微用力,“啪”的一声放在一旁冷银的膳盘中。
郁殊看了一眼,糖衣很丑。
他又拿起一串,这一次比方才顺利的多,只是糖衣仍看着杂乱。
一连做了七八个,才终于成了样子。晶莹剔透的糖衣裹着鲜红的红果,的确很是诱人。
天色微暗。
酒馆传来声响。
高卫朝外看了一眼:“王爷,苏姑娘回来了。”
郁殊一僵,心不觉提了起来,站在灶台旁,看着那些红果,胸口一阵阵的闷燥。
“王爷,要不,属下替您将糖葫芦端出去?”高卫小心道。
郁殊冷睨他一眼:“本王没手?”
高卫苦哈哈垂首。
郁殊却突然抬脚朝外走去,声音冷硬:“端上。”
高卫怔愣,匆忙上前将膳盘端在手里,跟了上去。
……
今夜的大漠很是热闹。
苏棠回来时,眼底还带着残留的欢喜。
大漠年轻的男女好些已经在长河边纵马了,也有人划地为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