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火,双目通红,如一只兽。
她忙上前去,想要劝解,却被次旦一手挥开:“滚。”
话落,一脚便踹向易齐的小腹,将他踹倒在地。
苏棠还欲再劝的动作一顿,看着次旦再次朝易齐走去,又是一脚脚踹向他的后背。
易齐是个心软的。
平日里她但凡送酒,当夜即便他喝醉了,也会在灶台留一碗面。
今年生辰,易齐特意滴酒未沾,说瞧她可怜见的,便勉强陪陪她。
她刚来固永镇时,其实发着热的,是易齐熬了药,嘴硬的说怕她死了,把晦气过给酒馆。
……
易齐……只是嘴贱了些,却一直在固执的等待着。
苏棠看着蜷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易齐。
爹走后,对她好的人不多。
她快步朝那边走去,路过柜台时,将上面的酒坛顺手拿了起来。
“啪”的一声,酒坛碎裂,砸在次旦的后首。
酒水四溅,落在她的身上,满屋的就像。
不多时,次旦的后首有血汩汩冒了出来,他缓缓转身,铜环般的眼瞪着苏棠:“你活腻味了,敢砸我?”
苏棠顿了下,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