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沉默的疏离。
可她对另一个“他”,却几乎每每都是无声的纵容。
郁殊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胸口如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沉闷。
下刻猛地朝外走去。
……
今日的天色阴沉沉的,远处大漠隐隐泛着昏黄。
这几日怕是要有一场沙暴。
不过,在固永镇待久了,苏棠倒是见过几场沙暴,心态却也平和。
只是生意比往日要少了许多。
打开酒馆大门,一阵风来,便卷入些风沙,苏棠戴上帷帽,擦拭着桌面。
也是在此刻,郁殊从楼梯口走了下来,早已换上一袭广袖绯衣的他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目光未曾多看,容色阴沉走处酒馆。
苏棠仍擦拭着桌椅,容色如常。
“你那阿弟走了?”易齐从后院走了出来,打着哈欠问道。
苏棠头也未抬:“他不是我阿弟。”
“我瞧着也不像,”易齐嘀咕一声,下刻眼睛晶亮,凑到她跟前,“难不成真是你老相好?让你一年多前心如死灰跑到大漠来的那人?”
苏棠擦拭桌椅的手一顿,下刻将麻布塞到他手中:“我同他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