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都算到他头上来了。
郁殊将书信揉作一团,攥在掌心,起身便上楼回了客房。
……
这夜,苏棠特意将房门上了栓方才睡下。
大漠的夜风呜咽如孩童哭啼,一点点透过窗缝渗透进来。
子时刚过,苏棠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声扰醒,翻身朝外望去,一眼便看见帷帐外、床榻旁坐着一道茶白色人影,马尾高束在身后,额角的伤包了布巾,映的脸色越发苍白。
只是今日,他身上的茶白色衣裳比往日颜色要深些。
苏棠的心惊也不过一瞬,不过片刻人已平静下来:“你来做什么?”
郁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身上的衣裳:“我将外裳洗了,所以今日来的迟了些。”
苏棠凝眉,他身上的衣裳仍潮湿着:“你怎么进来的?”
郁殊笑了笑,又道:“棠棠,门栓拦不住我的。”
苏棠手指一顿,望着他道:“你叫我什么?”
郁殊莫名,而后道:“棠棠啊。”
苏棠几乎立时坐起身来,掀开帷帐望着他,满眼的谨慎:“你是郁殊?”
“我不……我……”郁殊张了张嘴,神色低落下来,“阿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