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易齐看着她:“你没事吧?”
苏棠将空碗放下:“没事,但这几日,酒馆里的一切,须得你负责。”
易齐刚要回绝,却又想到自己昨夜玩忽职守,最终默默忍了下来。
接下几日,苏棠很是轻松自在。
酒馆易齐忙着,她只用每日黄昏去送些酒便好。而今秋高气爽,大漠白日的风怡人的紧,驾马而弛,足以令人忘却所有烦忧。
这日,过了午后,毡帐无人要酒,苏棠更是清闲,索性便去后院做些酥饼点心。
——都是她这一年琢磨出来的。
只是将将做好,满院飘香时,便听见门外一声脆生生的呼声:“姐姐!”
苏棠一听声音便知是李绍言,忍不住笑开,想了想拿了个手掌大小的编框,放了几块酥饼走了出去,边走边道:“你倒是来得巧……”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脚步也定在那儿,只愣愣看着酒馆门口穿着黑衣的高大身影。
李止戈本就是陪绍言而来,一拖再拖便到了黄昏。袖口的钱袋都备好了,只准备谢完便离去。
听着绍言兴奋唤着“姐姐”,更是无奈,却在听见回音时,身躯一颤,低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