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女子,眼里还夹杂着陌生的惶恐。
不是她。
郁殊皱眉,如被顷刻抽出了最后一线生机,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这位客官,您没事吧?”易齐朝他走了过来,一同袭来的,还有阵阵酒气。
郁殊终于再难忍受,转身近乎狼狈的跑到门口干呕起来,喉咙一阵血腥味,撕扯般的疼痛。
“公子?”女子陌生的声音传来。
郁殊面无表情直起身,双目因着方才的干呕变得血红,一言未发走了出去。
逆着人群,一步一步朝大漠走着。
“喂!”那个穿着红衣、周身盈满光雾的“女子”又出现了,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的人群之中,笑望着他,“你方才是不是把旁人当成我了?”声音带着清泠的回声。
郁殊歪了歪头,看着那光影,也笑了出来:“是。”他轻道。
“女子”对他拧了拧眉:“你还对旁人动手动脚了,是不是?”
郁殊仍旧笑道:“是,”他一步步朝她走去,看着她随着他的接近而后退着,离他越来越远,“所以,你走过来,亲自把我的手砍下来,这样,我就再不能对别人动手动脚了。”
“女子”瞪着他,刚要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