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看着远处的浓烟,面无表情。
好一会儿方才低应一声:“嗯。”而后徐徐下了马车。
绯衣在秋风瑟瑟里翻飞,苏府里面还残留着一阵阵浓郁的酒气。
郁殊看了眼大开的苏府大门,心头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竟是:
——荒谬。
太荒谬了。
他对她说“给你家”。
她昨日还说她想来这个家看看。
今日这一切竟都成了过眼云烟,前后不过才几个时辰。
“这火烧的可真旺啊!”
“往日何等风光的苏家到底是彻底没了。”
“幸而周围没有人家,苏府也没人住着……”
身后有百姓围观,窃窃低语。
高卫忙派人上前,将周围肃清。
郁殊一动未动,他也在想,是啊,幸而苏府没人住着了。
府中一人却冲了出来,穿着侍卫的官服,跪在地上,将一样金黄的令牌呈上头顶:“王爷,后院发现一具难辨的尸体,但在尸体旁,发现了此物,”侍卫顿了下,“王府守卫说,昨个儿苏姑娘拿着此令牌离开了。”
郁殊垂眸,看着侍卫手里的令牌,将它拿了过来。这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