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
“……苏姑娘今日去了市集东边一家卖醯酱的铺子,瞧着似是欢喜的紧。”王府书房,高卫蹲跪在地,恭敬道着。
书案后,郁殊拿着根银簪,随意拨弄着烛台上的火苗。
火光摇曳,房中忽明忽暗。
郁殊半眯双眸,玩味笑了下:“醯酱铺子……”
“王爷不必担忧,属下已调查那家铺子,是个酸腐书生所开,并无蹊跷。”
郁殊捻着银簪的手一顿,侧眸道:“本王何曾担忧?”
高卫忙垂首:“王爷恕罪。”
“……”郁殊静默片刻,“一会儿去管家那儿领赏。”
“谢王爷。”
郁殊倏而又问:“那些人呢?”
高卫不解:“谁?”
“那些风言风语的多嘴之人,”郁殊笑了一声,将银簪扔在一旁,食指拇指捻着灯芯,看着火苗在自己手中熄灭,他只擦了擦指尖沾染的蜡,“一个都不准漏。”
“属下早已派人查清。”高卫俯首,“王爷欲如何处置?”
“很好,”郁殊转身,宽袍翻飞之间,他打赤足走到书案前,“既这般多嘴,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