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像……”身后,阿婆迟疑的声音传来。
像谁,阿婆没说,苏棠却是知道的。
“这人是我恩公,曾于我有大恩,”盖头下,新娘子平淡的声音传来,她转头看着李阿生,“李大哥,便让恩公坐在宾朋座上,也算于你我二人做个见证了,如何?”
李阿生望着她,良久手越过红绫,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将她死死攥着的手放在掌心,点头道:“好。”
苏棠手僵硬了下,而后渐渐放松,阿婆处笑了下:“阿婆,麻烦您帮我招待一下恩……”公。
最后一字终未能说出口。
绯衣黑靴出现在她眼下,站定在她跟前。
郁殊垂首望着她一身的嫁衣如火,比起当初她去宫门口接他,还要热烈、好看,目光终落在她与李阿生交握的手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要我,给你和旁的男子的亲事做见证?”
苏棠垂眸,淡淡应:“是。”
“苏棠!”郁殊嗓音阴鸷,伸手便欲将她的盖头掀下。
苏棠却极快后退半步,躲开了他的碰触。
郁殊的手僵在半空,掌心那个可笑的仍未愈合的伤疤于众目睽睽之下暴露。
转眸看向李阿生的手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