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到,否则也不会令管家前往。
可是……郁殊垂眸,紧攥的手逐渐松开。
他不信她说的“不愿再见他”,正如她得知他就是阿郁的真相后,连“恨”都恨不起来一般。
……
苏棠听着窗外动静重归寂然,手徐徐抵着心口。
本以为自己会难受,正如当初察觉到郁殊根本不知曾送她礼物一般。
可是,却没有。
空落落的,一片死寂,却也平静。
苏棠俯身,从床下将槐木盒拿出,里面还放着那根白玉簪子和一小块兽骨。
她将两样物件拿出,放在桌上,映着烛火静静望着。
仔细算来,兽骨是他亲手送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这根白玉簪子,他还说“这是他的,只送给她的”。
而今想来,每一字都格外讽刺。
因为是少年,只能利用着她,而一旦恢复,他会将她弃的毫不留情。
总是这般。
苏棠将两样东西包在一起,放在桌上。
重新开始。
也许,她真的可以。
……
苏棠第二日未曾去街口,只去了一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