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万两银票给她,正如施舍,亦是堵住她的口。
太可笑了,怎么会这么可笑?
被戏耍一通,竟然还像个傻子一样问郁殊“阿郁呢”。
恐怕他心底,早已将她嘲笑一通了吧。
身侧一阵马车轱辘声传来。
马夫道:“姑娘,天怕是要下雨了,您上来吧。”
苏棠置若罔闻,神色平静朝前走着。
轿窗被人掀开:“苏棠,上车。”郁殊的声音传来。
苏棠脚步顿了顿,扭头看着四方轿窗露出来的眉眼,她是否该庆幸,他终于记得她的名字了?
“王爷,阿郁曾问过我一个问题,”她目光定定道,“他问我恨不恨你。”
郁殊脸色惊变。
她那时的回应是“不恨”,她说“不爱一人算哪门子错”。
苏棠死死睁大眼睛,已经够狼狈可笑了,她决不许再在他跟前流一滴泪:“王爷,我那时没有答错,我依旧是不恨的,”
她直直看着他,“原来,这种感觉,叫厌恶。”
厌恶被当做影子、替身,厌恶被戏耍。
厌恶,被当成一个笑话!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