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虽去市集街口,却不再早出晚归,午食刚过,便早早归来。
阿郁的腿恢复的很好。
隆冬逐渐过了去,虽仍残留着晚冬的寒,却有了些暖意。
这天白日,雨雪共落,苏棠忙碌的紧,当夜便睡的极沉。
她梦见了在王府后院的日子,郁殊受伤,在她的房中待了半个多月。
她不懂医术,只帮其剜了腐肉包扎了伤口。
前三日,他一直半是昏迷半是清醒,身子始终冰凉,不知冻的还是痛的,窝在她怀中轻颤。
她褪去了外衫轻轻拥着他,用体温熨帖着他的身子,看着他逐渐好转、双眼朦胧。
他问她:“你是谁?”
最后,他轻道:“苏……”
苏什么,他没说。
她告诉他:“是苏棠。”
他于是应:“……苏棠。”
她从不知他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这般好听。
至此,万劫不复。
“呼——”苏棠突然便从梦中惊醒,坐起身。
她不常回忆那些过往。
待安静下来,才听见里屋传来一阵阵细微动静。
苏棠披着外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