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清清楚楚,她近乎忙乱的跑了出去,请来了大夫。
而今,风寒已祛,腿伤渐好,除了这具仍是少年的身子,再无其他异样。
从未有人这般珍视过这条命,连他自己都没有。
可心底深处,却又浮现一股诡异的欢愉——他喜欢看她为他变得狼狈的模样,只是为他。
“怎么了?可还有哪里不适?”苏棠见他不语,触了触他的额角,还好已然退了热。
郁殊终于启唇,嗓音嘶哑:“你有何想得到的?”
“什么?”苏棠不解。
郁殊轻抿了下唇角:“家财万贯,还是人人歆羡的地位?”
苏棠终于清醒过来,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热了,怎的还说胡话?”
郁殊拧眉:“我要去查一些事,会离开一段时日。”
苏棠一愣,停顿片刻颔首道:“你伤好的差不多,该离去……”
郁殊打断了她,眉心蹙的更紧:“不问我查什么?”
苏棠不语。
“去查一个孩子,”郁殊却径自道了出来,唇角分明笑的温柔,眸中却暗含着嗜血,“一个刚学会拿起屠刀的孩子。”
苏棠怔愣了下:“你的物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