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必这般。”
苏棠只道:“往后你离开了,我自己也有个营生的手段,再者道,你如今都须得我养着。”
阿郁被她说的脸色一沉,便再未理会过她这些事。
只是凡事都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苏棠以往纵马驰骋京城官道时,虽也是万众瞩目,但那时她到底骄纵,权当那些目光是歆羡。
而今,却要迎着众人目光里的打量,站在寒风里等着食客上门。
她的运气不错,白日里虽因着拘谨未曾开张,可黄昏时分,竟迎来了几个穿着官服的吏员,正揉着胳膊朝这边走,脸上尽是赶路人的疲惫。
一人看到此处冒着的热气,便张罗着走到跟前。
不多时,苏棠带来的唯一一张长桌已经被围的满满当当。
“今年这冬,也不知何时才能过去。”张奇揉着胳膊叹着,“再这么寒下去,山民们没怎样,咱们可都累死了。”
“张兄此言差矣,不为百姓分忧,何以到大人手底下!”赵凌严谨道。
“话虽如此,可成日奔波,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张奇咕哝一句,恰逢苏棠将馄饨上来,他顺口一喝,长叹一声:“舒坦。”
赵凌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