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棠碰了个“硬钉子”,心底竟也跟着上来几分以往的脾气,走上前道:“我要二两猪肉。”
李阿生望她一眼,刀法极快的切好,又以干净稻草将肉串起,包在油纸里递给她。
“你不称一下?”苏棠疑惑。
李阿生头也没抬:“不用。”
苏棠咋舌,终挎着提篮走了出去。
已近午时,该回去了,那少年……但愿自己想出的法子管用。
……
今冬比起往年来要来的凛冽,又逢庙堂权势变更,朝中暗潮涌动,近郊的冻死骨比往年都多了些。
陆子洵今日来此,也是来探看实情的。
天子居于庙堂,离百姓太远,且到底年岁尚小,如今朝堂之上,不少臣子蠢蠢欲动,可那最大的权臣“没”了,一时之间无人能压得住。
最受苦的,当属百姓。
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力所能及护些百姓免受寒潮之苦。
今日午时,陆子洵刚从一处商贾家出来,本想探听些近郊冻死冻伤的数目,那商贾竟愿捐两千床棉被、五千担柴助百姓过冬,也实属意外收获,便多待了一会儿。
手底下的秦成见他出来,忙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