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气急,十几年下来她太了解这个男人,去迟一迟,恐怕崔家就要发生血案。
……
林琬赶到大院四号独栋家属楼的时候,崔平洲刚刚写好遗书。
只要他死了,崔远山会懊悔一生,他再也没有理由去干涉大哥留下来的唯一的女儿。
林琬推开书房的门,崔平洲的枪已经抵在脑门上,林琬气的大喊一声,“崔平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死能解决什么问题?”
明明有那么多的办法可以保护崔朵朵,他却选择最极端的方式。
这个男人压根就是自己不想活了吧?
林琬生气,上去给他手里的枪扔进抽屉里,“你本事了啊,我才半天没来,你就要死要活的,我辛辛苦苦照顾你十几年,你说死就死啊,你问过我没有?我的劳动就这么不值钱吗?”
崔平洲:“……”
他有苦说不出,哑着嗓子说道:“抱歉。”
“不就是一个婚事吗?你们崔家不稀罕,我们家小辞稀罕。”林琬实在是气急了,今天刚刚离完婚,下午姜国柱就带着那个女人去扯结婚证,扯完结婚证两人就去百货大楼大买特买,说要好好的办几桌酒席。
好啊,他姜国柱一点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