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陆敬军给妻子夹了一块瘦肉:“那不一定,咱们不是本地人,你这一走,厂里就能空出来一个名额来,到时候多的是有人要顶上的。”
骆琦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老师他们还没有消息吗?”
陆敬军摇摇头:“没有,现在外面乱着呢,我托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打听,不过估计也快了。别急。”
骆琦怎么能不急呢。在她跟李老师的最后一次通信中,她曾说过庄老师的风湿病犯了,疼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呢。
那会儿还在家,日子过得还舒坦,现在下放了,下放的地方条件肯定不会好。也不知道老师的腿怎么样了。
可骆琦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她急就能解决的。
晚上给两个孩子洗漱完都睡了,陆敬军也回来了,骆琦忽然想起后山的那些知识分子。
她上次留的粮食并不多,那么多人吃,估计现在也不剩下什么了。而且那个地方那么冷,也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陆敬军擦了脸,看骆琦一脸的凝重,问道:“在想什么呢?”
“想后山那些人呢。我上次留下的那些东西估计都没有了。”
陆敬军皱着眉头:“你想再送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