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骆琦倒了一杯水放在炕头的柜子上,摸了下骆琦的额头,给骆琦掖了掖被角:“三点了,快睡吧。”
刚刚发烧的时候没觉得多热,这会儿烧退了,骆琦就觉得热得不行:“太热了,咱撤了一床被子吧,这炕也热,我感觉我现在就在火笼里似的,你给我翻个面再撒点辣椒粉都可以直接吃了。”
陆敬军心里的担忧被骆琦这一句话给冲散,炕确实热,他只盖着一床不算厚的被子都热得不行,于是他给骆琦撤了床被子,骆琦再偷偷将脚露在外面,总算感觉活过来了一些。
陆敬军看在眼里,没舍得苛责,只是很温柔地将骆琦搂在怀里,温柔地道:“快睡。”
骆琦在陆敬军的颈窝蹭了蹭,睁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敬军,我今天收到周镇长辗转寄来的信,他说李老师和庄老师被下放了。”
陆敬军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骆琦拜了李老师为师后每个月都要上县城去两回,李老师作为师傅是十分尽责的,每次见面,她都会先抽查骆琦的词汇量完成的情况查遗补漏,又会根据骆琦本人的实际情况给她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
贝贝出生时wg风波已经初见端倪,李老师深知以自己的问题迟早会出问题,于是贝贝的百天宴他们夫妻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