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淋成了落汤鸡,骆琦给他冲了碗姜汤喝,陆敬军换了衣裳喝了姜汤,出了一身的汗。他心情不好,他不说,骆琦也不问。
睡到半夜,骆琦夫妻被念秦的喊叫声吵醒了,拉开灯后看见念秦闭着眼睛,手脚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念秦做噩梦了。陆敬军将念秦抱过来柔声哄了好久,念秦才恢复正常。
骆琦用帕子给念秦擦掉头上因做噩梦吓出来的冷汗,道:“造孽哦。”
陆敬军将又睡过去的念秦放在炕上,给她盖上被子,夫妻俩重新躺下,陆敬军翻身摸摸骆琦的肚子:“今天怎么样?动了吗?动得多不多?”
“多,就像再吐小泡泡一样。咱们快睡吧,明天都还要上班呢。”
“嗯。”夫妻俩睡了。不一会儿屋里就想起了一阵鼾声。
次日起床陆敬军已经不在家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骆琦煮了早餐,打着一把伞,领着念秦去了工厂。带小孩儿上班的事儿并不少见,骆琦把念秦带到办公室给他一张纸一支笔让他画着玩后便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最近一厂办了自己工厂的厂报,作为一厂下面的二厂,二厂也得参加,高厂长之前便要求所有的干事都要参加投稿,定了一周交,本来昨天就应该写的,但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