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缸捂在手里:“其实水龙头里的水并不冷。”
“那不冷你手还冻得这么红啊?你快捂捂吧,也喝两口,我去盛饭,你要不要吃辣椒?”
“我的口味你还不知道啊,无辣不欢。”
骆琦端了饭拿了碗进屋,再拿出一把红辣椒放到灶膛里扒拉两下,取出来拍掉灰放在碗里用擀面杖捣碎,放了点盐巴味精和开水搅合搅合便是极好的蘸水了。
陆敬军在她还没到屋里的时候就迎出来了:“咱们下午得把带回来的鱼腌一下,放点盐和辣椒,到时候挂在屋檐下,过年咱们就有腊鱼吃了。”
骆琦吐出一口鱼刺:“要不要熏熏?”
“不用,自然风干就行了。”做熏鱼陆敬军还是很有经验的,想当初他们行军途中的肉大多数都是各种熏肉。
“那下午我帮你。”
“不用,鱼刺扎手,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大冷天的骆琦也不想沾手,但也不能就让陆敬军干,她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骆琦帮着忙,就想起前几天接到的家里的来信:“我前天接到我妈的来信,说家里今年冷得很,问我们回不回去过年。”
陆敬军也有很多年没回去过年了,一是忙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