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风就更白了,给她搓背的妇女一个劲儿地夸她。
骆琦搓了背,又帮妇女搓了,搓完后她用毛巾包着头跑到换衣服处哆哆嗦嗦地将衣服穿上,又擦了会儿头发后才出去。
陆敬军见到她出来后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骆琦还没走到他面前,陆敬军就迎了上来了,他将外套披在骆琦的身上:“这天挺冷的,你先回去等着吧?”
骆琦也实在是冷得很,听陆敬军这么说,骆琦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等你,你洗好了就回来。”
“好。”
骆琦回去了,她回家后将床铺好,再将自己去县医院找来的装生理盐水的玻璃瓶罐上热水丢进被窝中暖被窝,头发擦干后骆琦擦了一点水和乳,等陆敬军回来时骆琦正在擦这个年代在供销社里热卖的雪花膏。
陆敬军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进的澡堂,他在澡堂里将自己洗涮得格外干净,洗好后他为了怕自己跑回来身上沾了汗味,硬是走着回来的。外面刮着风,又是傍晚,冷得很,好在陆敬军身体好,又常年锻炼,这点冷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骆琦早就在炉子上面煮了点姜汤,陆敬军回来了,骆琦起来拿了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这天可冷了,咱们刚刚才从澡堂出来,这一冷一热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