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琦看着陆敬军:“棉花都给我做衣服,你呢?”
陆敬军道:“不用管我,部队都有发冬服的,冻不着。”
骆琦点点头:“那行吧。”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羊肉汤,她又道:“那你不用给你妈妈寄回去吗?”
“不用。”陆敬军回答得斩钉截铁。他这段时间很忙,请不到长假回家,只叫他大伯娘跟金正花说了让金正花回她后面嫁的丈夫家里。
金正花不愿意,一直赖着不走,还找人代笔写过信来给陆敬军,第一封对他打感情牌,第二封直接就说他不孝顺,要来部队告他。
陆敬军看了那些信后对金正花特别失望。从骆琦来部队至今,金正花对他没有一句解释。当然,陆敬军也没有去信问过。
他就那么晾着金正花,并且把每个月寄给金正花的钱停了。金正花没了收入来源,下安村也没有她的户口,她连参加大集体的资格都没有。村里的食堂更是没有她的饭。
时间久了,金正花的存粮没有了,国家又实行票证制度了,金正花有没有了收入来源,她自然着急。
陆敬军对金正花原本也没有什么感情,在得知金正花一直在外面贬低他后他就更不可能对金正花好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