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军说没事儿,骆琦却不能真的觉得没事儿,喝酒不开车,这是常识。
“要不把车放在这里,咱们走着回去吧?”
陆敬军摇摇头:“这车是部队财产,不能放着,上次二营长来洪大哥家吃饭把车放在外面被那些熊小子划了,车胎也被扎了,二营长回去就被处分了。”
“而且喝酒开车也没什么,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是了,现在还没有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定律。毕竟现在能开得起小车的人少之又少。
骆琦看陆敬军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跺了跺脚,也跟着上去了。
陆敬军把车子在洪大哥家房檐外的空地上调了个头,摇摇晃晃往纺织厂开。
一路上他还试图跟骆琦说话,骆琦不想鸟他,紧张地抓着车子上方的门把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陆敬军把骆琦送到厂门口,骆琦送了一口气:“你现在是要回去吗?”
陆敬军手撑着头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慵懒地嗯了一声。
“县里有招待所,要不你在招待所睡一宿再回去吧。”
陆敬军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太晚了,这会儿招待所都不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