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厨房,不一会儿她就端了一碗水回来。
“那是我嫂子家的小儿子,才两岁多一点,可淘气了,最爱拿水活泥巴玩儿,一天多少衣服都不够他换的。”黄干事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语气内却听不到一点对她小侄子的厌恶或不耐。
骆琦接过她手里的水喝了一口:“小男孩都是淘气的。”
黄干事做到骆琦的对面:“也不全是,有的小男孩子就很文静。咱不说这个,说起那些个皮猴子我就头疼,晓琪,一会儿就在我们家吃饭呗。”
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黄干事家虽然是县城人,但因为人口众多,能分到的粮食并不够吃。骆琦拒绝了:“我刚刚和我家那个在国营饭店吃过了,这会儿还不饿呢。”
黄干事听了这话,又劝了两句,见骆琦还是不愿意她也没有勉强。
骆琦在黄干事家待了一会儿,骆琦便回去厂里了。
第二天一早,骆琦起床后去了公会办公室去上班。
一厂的公会办公室里人挺多的,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大姐,还有一个是和骆琦不相上下的青年。
骆琦到公会的时候她们都很热情,两个大姐热情地把骆琦带到她的办公桌边,青年把给她准备的闭合本子给她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