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见她。”
“怎么会呢,”他一展折扇,笑的温和,“我深知‘要想马儿跑,就要先喂草’的道理。我还盼着你把军令给我呢。”
我没回话,低着头和姐姐小声的说着话。
他扇了两下折扇,换了一个话题,“成亲的感觉如何?”说着,他蓦的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笑声让我觉得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我给姐姐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就那样。”
他支着下颌笑意满满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却是让我一下浑身僵硬。他道,“我还以为那乔埕是真的喜欢你呢。”
我强装着镇定,“妾身听不懂白公子在说些什么。”
“呀,你还不知道吗,”他笑的温和,我却只看到了他眼里的恶意,“和你成亲的不是乔埕,洞房的自然也不是乔埕。乔埕随随便便就拉了个人过来易容,是把我们这些宾客都当傻子吧。”
我一下白了脸,浑身颤抖起来。虽然因为手背的疤就让我有所怀疑,可我没想到竟是真的。我原本也以为乔埕是有些喜欢我的,可哪会有人将自己喜欢的人亲手送到别人的床上呢?
身旁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