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并不讨离姑娘的喜欢啊。”
“白漓!”我低吼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白漓歪了歪脑袋,“不过是讲个故事罢了。离姑娘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满您说,小女正是从安县逃出的难民。小女子曾有一姐妹,她的经历,倒是和白大人所说相差无几。”
白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乔大人,没看出来呀,你这舞女,”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真有意思。”
乔埕皱了皱眉,“让白大人看了笑话,离裳今日状态有些不好。离裳,”他转了话头,“你先下去歇息。”
“诺。”我白着一张脸退下了,刚刚情绪激动时竟忘了乔埕也在。
门被关上,现下只剩乔埕和白漓。
“这下乔兄可相信我说的话了?”
乔埕沉默了一瞬,“那么,您想要什么呢,”他顿了一顿,“五皇子?”
白漓,或者说,佰漓。他端起一旁已经凉了的茶杯,将面上的浮叶撇开,小酌一口,“我嘛,自然是想要得到乔将军的支持了。”
乔埕看向他,直言不讳,“叁皇子的胜算比您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