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埕抱拳道,“很抱歉误入乔兄的家,白某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改日再聚。”
“行,那我就恭候白兄大驾了。”
白漓对着我们笑了笑,便飞身离去。
我和乔埕站在原地,我问,“乔大人,为何那白漓会知道你的姓氏?”
乔埕看着白漓离去的方向,道,“也许他看见了我大门处的‘乔府’两个字——又或许不是,谁知道呢?没人会在乎。”
我咬了咬唇,心中越发的觉得奇怪,这几日不可一世的乔埕做出了很多他曾经都不曾做过的事。那么恭敬的讲话,甚至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到府中去吃饭,还说什么会盛宴款待。
乔埕依旧看着白漓离去的方向,喃喃的说道,“最近,天下怕又要不太平了。”他忽的转过头,看着我,道,“离裳,其实我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我心中一惊,看着他,勉强勾起一抹笑,“那乔大人倒是说说昨夜我们发生了什么。”
乔埕看着我,目光幽深。
是的,我在赌,我在赌他其实根本就忘记了昨夜的事。只是我却不知道,如果一个人根本没有喝醉,又谈什么忘没忘记呢。
乔埕终究什么都没说。他低笑着,“离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