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道:“好的,那您好好歇息。”他行了个礼退下了。
君聿白看他下去,笑道:“是定襄公主手下?那个叫劳平的过来报信,丁公公几乎魂灵都要飞了。”
姬冰原淡道:“嗯,草莽出身,难得这般人才。”
君聿白一边替他用针一边道:“看着不像草莽中人,那个劳平倒像是了,一问三不知,说话粗鲁,举止全然不知礼节,这个云祯却风仪出众。”
姬冰原没说话,君聿白却闻到了一丝清香,一眼看到他枕边的香球:“你自己调的香?倒是特别。”
姬冰原看了眼那香球,仍然没答话。
君聿白却已习惯他这脾气,只专心用针,一旁丁岱指挥着人将被褥都铺好,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外边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丁岱有些忧心道:“看这雨势,一时半会还走不了啊。”
君聿白道:“本来伤口也不宜移动,再养几日也行。”
行完针,姬冰原陷入了沉睡,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雨声大极了,几乎是倾盆大雨,驿站矮小,仿佛整个驿站房间都沉浸在水中一般。
姬冰原看床下是丁岱守着,睡得正沉,想来白日赶路也累了。
他也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