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他再疼我,也没有回应过我的感情--
我送过他生日礼物,还有一堆七七八八的东西,他都只当是恶作剧,视而不见……"
"他可能和我一样怕……你知道么?"
"嗯?"她疑惑地望着他,他现在也在簌簌地落泪。
"他怕你和其他学生一样,流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他哽了一下,接着说,"你不是说过么,'流水的学生,铁打的老师'--
但老师们其实哪里是铁打的呢?人心不都是肉长的么……"
她舍不得听他说下去了,便搂着他的脖子,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脯,慢慢平躺下来。
他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像压路机的车轮,碾过她的心廊。
"不说你是我学生……云许呢?她是我女儿啊!
我连送她去机场都舍不得,现在倒好,一个电话打给我,告诉我人没了……让我怎么办?"
他像个遭到无端霸凌和欺辱,委屈伤心到极点的孩子,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