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此时二话不说,就要往林安然的右边脸再补上一口。
一个吻等于一个心心,他亲多少林安然就得还多少。林安然试图要阻止他,弱小无助地询问:“你为什么又亲我?”
商灏想了想,说:“不知道。”然后又亲了一口。
一向温顺的小羊羔林安然这次后退地捂住脸,一边看商灏一边不住地摇头,可怜巴巴地不让他再靠近了。
再这么亲下去,本来就债台高筑的林安然就真的还不完了。
他的反抗引起了商总的强烈不满,当场把人抓过来,啪啪啪连亲数十下,机关枪似的。亲到满意了这才把人放开。
林安然捂着脸,呜呜呜地又画了一把心心放进瓶子里。
不能再亲啦!孩子要还不起啦!
“我今天会晚点回来。”商灏吩咐他:“然然记得想我。”
他出门上班去了。
一模一样的两个瓶子,和旁边节节攀升的商总的成绩相比,他罐子里可怜兮兮的几张的纸片甚至都铺不满瓶子底部。
他的瓶子看起来就像个令人恨铁不成钢的后进生。
林安然今天画稿的时候目光总是时不时就要瞟到旁边的两个玻璃罐子。就在他发着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