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发吧。”
满心紧张的情况下听到这声软语,怀颂激动得浑身发麻,一度控制不住面上的情绪,连连点头,张嘴便咬了舌头。
“抖(走),抖(走)……”
照夜玉狮子身挂大红绸带,正站在迎亲的十里长街前,打着响鼻安静等候主人到来。
怀颂与舒刃一同拜别了舒家夫妇,在二老惊惶不定的忙乱中抱着舒刃上了喜轿。
皇族婚礼冗长复杂,饶是怀颂因着惦念舒刃身体,将仪式尽力缩减了大半,却仍是叫舒刃腰酸背痛地瘫倒在大红床榻上。
“阿刃,”怀颂俯身脱下舒刃的鞋子,从脚踝处开始揉捏,抬头看她苍白脸色,“是我对不住你。”
“夫君说这话是何意?”舒刃手肘撑在身后,半直起身体看他,诧异不已,“我并没……”
“你叫我夫君呀~”怀颂抱着她的腿坐上了床榻,凑过来亲昵地碰碰舒刃的嘴唇,唇尖蹭上了艳红的口脂。
舒刃笑得肚皮发酸,指尖拭去怀颂唇上的红色,眼眸弯弯,“当然了夫君,我叫夫君是因为夫君是我夫君。”
一通夫君将怀颂美得找不到方向,躺在舒刃腿上噘嘴索吻。
“夫君要我大着肚子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