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捏住舒刃的小章鱼嘴,舒刃挂上得体的微笑,礼貌地朝怀颂身后的宫人们点点头,“烦劳各位了。”
重光怼怼怀颂的后腰,示意他回神。
舒刃不喜有人伺候,就连晨间的嫁衣都是自己闷头琢磨了大半个时辰才穿在身上的,后面几层和头冠穿戴得有些费力,青栀如同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舒府,三下五除二地帮她穿好。
其间仍是哭哭啼啼地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心,惦记一年多的小郎君,怎的就成了个女子,还嫁给了殿下。
怀颂堪堪回过神来,抹了一把眼睛,上前抱住舒刃搂在怀里,不顾礼仪体统,呜呜呜地又开始哭起来。
“殿下……”舒刃有些头大,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有什么好哭的,真是奇了怪了……”
“人家高兴嘛……呜……”
肩背宽阔的太子殿下娇弱地哭哭啼啼,靠着自家媳妇的肩膀就不打算抬头。
“太子殿下哟,一会子要误了吉时可如何是好~”
身后的礼官急得跳脚,话虽是对着太子说,可行礼的方向却是朝着舒刃。
舒刃微笑着向他摆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礼官安心地后退两步,甚至还有心情去欣赏一下舒府的布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