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头发疏通了,沐浴吧。”
怀颂点点头,转过脸去咳嗽两声,站起来没有去抱舒刃。
舒刃也不是爱挑理的人,没有质问他:你怎么不抱我了?之前在膳堂还知道抱,现在不抱了,是不是证明之前爱我但是现在不爱了?
捂着后腰径自从床榻上起来,随意地踩着鞋子的后跟踱到浴桶边上,斜眼看怀颂。
他怎么没有实施那猥琐下流的计划?
怀颂看她看他,急忙大步走到门边,扯过厚重华贵的屏风挡在浴桶前,红着耳根侧过脸去,“你,你,你洗你的,我一眼都不看!”
停在腰带上的手骤然停下,舒刃翻着白眼,“你应该改名叫怀怂。”
“不行……”听出了舒刃话里的意思,怀颂抿着嘴唇偷眼从指缝中看她,瞄到舒刃的锋利眼刀,连忙又转过头,使劲摇着脑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舒刃咬牙切齿地发问:“那你方才扭扭捏捏的样子,说‘你想’,你倒是说说你想做什么?”
听她问话,外加被她瞪得委屈,怀颂鼓足勇气顶嘴道:“头发!梳头发!都说女子的头发不可随意触碰,我碰了你的头发,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我才那般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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