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颂哭得满脸眼泪,扯起镶着金丝边的朝服便开始擤鼻涕,颓颓地坐在那处抽噎个不停。
“你能有个男人样子吗?”
舒刃实在看不下去,嫌弃地瞪他一眼,侧过身去捂住肚腹,生怕腹中孩儿得知爹爹是个嘤嘤怪。
“人家高兴嘛!”
太子殿下不甘示弱,怨妇般地回瞪舒刃一眼,扭过脸继续低头拭泪。
却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劈头盖脸地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便半跪到舒刃脚边,耳朵贴上她的小腹,轻声细语,“乖孩儿,千万别踢你娘!有什么不高兴的,出来踢爹!”
舒刃眸光温软,细白的指尖轻绕怀颂有些松散的冠发,“殿下说的有些早了,他还要一个月才能听见呢。”
“你怎么知道?”
“……”
总不能告诉你这是医学常识吧。
“猜的。猜的。”舒刃呲牙一笑,“殿下同他说话,他一定听得到,您说吧,随意。”
想着自己如此宽宏慈爱的表现,舒刃不禁被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动到,悠然地撑着肚子等着怀颂贴到上面展示父爱,可谁知这傻子又来节目了。
“那天你……呜呜……”怀颂下床蹬上鞋子,揪起